一样,赤足踩过,留下鲜红的血迹……
沈是立即拉住了她的皓腕,突出的伤疤,像烧红的铁烙,烫在沈是手心。
“会疼……”
沈是走在了她面前,用衣袍扫开白瓷,牵着虞书远进去坐了下来。
虞书远本身是嘴角上扬的天生笑脸,此刻却嘲讽的要命,疼什么,还有哪里会比心还痛的:“谁杀得青君?”
沈是阖眸,不忍的开口:“自裁。”
室外响起来轰隆的雷鸣声,紫蓝色的光劈裂了黑云翻腾的天空,降下如洪流般的大雨。
“你胡说!”虞书远一下站了起来,她音调骤高:“青君……青君怎么会……留我一个人……”
“若他知道你受困孟府的真相呢?”
虞书远仍是不信,她质问沈是:“你是谁?孟洋藏了我两年,他怎么敢把这么大的把柄告诉别人!你怎么知道的!”
沈是说:“没有人能拥有喜爱,而不向外展露的。”
“什么意思?”
“前朝隐制青花缠枝莲白瓷盘,那是你独立完成的作品,你烧窑手艺欠缺,成品总是易碎,所以你一共做了三个,一个烧毁了,一个破了,还有一个给了沈太傅……而破的那个,我在贩卖私盐藏点,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