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柳长泽又皱紧了眉,很烦恼的样子。
但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收了他令牌的事情。
他又喝了一杯。
沈是咬了下唇,不算丰满的唇被他从鲜红咬至苍白。
他拿起玉春酒壶,斟了两杯酒,敬了下柳长泽。
而后微仰着颈,饮了下去。
柳长泽扯了一边嘴角,心情微妙难言,想发火,又觉得沈是很特别。
特别能找死。
无视他。
擅闯太傅府。
还敢喝他的酒。
罪名累累。
“侯爷,明日便是除夕了。”沈是说。
柳长泽说:“你想都不要想。”
沈是疑惑地问:“侯爷知道我要做什么?”
柳长泽把酒杯砸在桌上,玉石清脆作响。
“你还敢提!”柳长泽说。
柳长泽当然知道他再说祭祖的事情。
沈是更加迷惑,他又替柳长泽斟了一杯说:“李云赋……”
柳长泽打断道:“住口。”
沈是讪讪收了口,他见柳长泽的面色确实更加难看了,打算在缓一下,于是殷勤的又斟了杯。
他觉得柳长泽半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