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是在这个新政滥行,外戚势大的艰难时节,容易引起人心荡动。
承明帝指尖点了下案头的最上方的一份奏折,沈是会意上前。
看到那折子上的青色云纹,沈是心里咯噔一声,犹豫的打了开来。
果不其然,柳长泽天大的胆子!
沈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承明帝看了眼左右的内侍说:“沈少卿分明有面面俱到的新礼制,为何故作谦虚。朕思量了下,若按此制,裁减一半不在话下。”
沈是手上的汗,把折子下角的属于大理寺少卿的官印都给晕染了。
他就知道阿良不是白来的。
他的字迹,他的官印,毫无漏洞。
柳长泽居然把他去世前完成了八成的礼制补全了。
他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干什么!
沈是顷刻跪了下来,双肩因恐惧而颤抖。
“朕夸你,你怎么还跪下了?”承明帝俯视着他,不轻不重的说:“难道这封折子,不是你上的?”
沈是若说了不是,柳长泽便是欺君之罪。
沈是喉结滚动,有冷汗顺着鬓角落下,“是臣。”
“沈少卿上通税赋民经,下知旧典宗制,真是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