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为他递去一杯茶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侯爷若不能对下官坦诚相待,下官亦无法任由驱使。”
沈是顿了下:“再有一次,下官不会不言。”
“坦诚?沈大人与虞书远合谋之际,怎没开诚布公告知本候?”柳长泽冷着脸说:“本候没和你计较,你就该感激涕零了。”
“不一样……”沈是立即说。
“有什么不一样?”柳长泽说:“同样是欺瞒,不一样在本候不是君吗?”
“侯爷慎言!”
沈是恨不得去捂他的嘴,这种话也是说得的,但他也没办法解释,只好说:“下官不会害侯爷……”
而承明帝却会。
沈是担忧的看着柳长泽,他不知道……
那封奏折,沈太傅给承明帝看过。
欺君之罪,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若不是承明帝也不想柳家碰皇子,只怕今日之事……
柳长泽睨了他一眼,脸色却好了很多:“沈大人的话,不足为信。”
沈是敛眉,“若是,圣上见过这封折子呢?”
柳长泽怔住。
没完成的折子,他便惯性的以为没有人知,柳长泽端起他方才递的茶水饮尽说:“我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