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垂首,说不出口。
沈是转了下眼睛,松开了牵着的手。
小侯爷立马回捉住:“错了!”
一旦迈过了别扭的坎,后面的脸面,便也不觉得难以拉下。
沈是继续吊着说:“我不太信。”
小侯爷很着急的解释:“错了的,若不是我跑出来,也不会害子卿受伤……”
这个梦开始分裂,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四分五裂的飞溅出来,每一片都怪诞的反射不同的画面。有些是扑在他怀里的小糯米团子,有些是灯火阑珊处的遥遥相望,有些是雪夜里的负荆请罪,有些是守候病榻的温柔目光,有些是杀伐果断的黑白棋局,有些是筳讲时偷懒酣睡的顽童,有些是紧紧相拥时的激烈心跳……
“老师想要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
“捡了本侯爷的玉,便要陪本侯爷斗蟋蟀,不然我便治你个偷盗罪!”
“装模作样,以为我不敢动你么。”
“沈大人嘴里,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我很想你……”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断然不会骗子卿!”
“你很吵。”
从柳长泽五岁到二十四岁,每一帧每一幕像萤光的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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