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结实?”口吻皆是上扬的得意。
李云赋的手下意识攥紧了绿枝球,又心不在焉的拍了拍:“嗯……结实……今日我便与蒋侍郎商议……”
“然后呢?”萧寄北歪着头问他。
李云赋疑惑的眨了下眼,弯弯的眉,显得有些天真。
萧寄北撇嘴,这人想蒙混过关么:“李御史冤枉我这么久,不会没个说法吧……”
“非……非也。”李云赋猛的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躬身歉道:“李某狭隘,未能以德修身,以善待人,对萧公子诸多误会,还望海涵。”
“不必客气!”萧寄北两指从袖口夹出书信说:“这信里的字不错,既不似颜楷端正,又不似赵体遒丽,酣畅清逸,自成一派。等我摹个两份,再还给你,便算交个朋友,如何?”
李云赋本就对误会了他,耿耿于怀,像这等摹字的风雅之事,自然不在话下:“极好,萧公子胸怀广博。”
萧寄北笑了下,露出一截虎牙:“一口一个公子的多见外,叫我寄北便好。”
萧寄北虽比他小三岁,但自幼习武,个子比他还高一些,李云赋微抬着头看他,觉得自己误会了这样坦荡霁月的年轻人,更不是滋味,便说:“云赋惭愧。”
萧寄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