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本该是兵部尚书的。”县丞说。
李云赋愣了下。
县丞将萧将军与付尚书的‘一日之差’旧事简述后,说到:“下官毫不怀疑萧将军忠心,但是如此遗憾,当真无怨吗?”
“下官斗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时地利之际,倘若萧将军任由势态发展到绝境,他再出兵平定倭乱,维保兴修顺利,岂非第一功臣?”
李云赋变了脸色:“封县丞,你可知今日之言,是惑乱军心之罪?论罪可斩!”
“下官知晓,但洛江是下官的家乡。”县丞脱帽磕头道:“今日之行,或真或假,对于下官而言都是挑拨离间,动荡人心之罪,但只要洛江百姓安然无恙,下官甘愿受罚!”
李云赋见他字字泣血,心生不忍,于是说:“县丞所言,我便当没听过,还请日后慎言。”
县丞身躯一抖,似颓然之态:“御史之职,纠举苛察,直谏圣听,我以为大人有忧民之心,亦有扭转乾坤之力,原是我错了……”
县丞神情黯淡,叩首道:“多谢大人不责之恩。”
李云赋弯腰阻止他,并扶了他起来:“县丞一拜,我如何受得起。”
“我知县丞有所失望,但正如县丞所言,御史一言动辄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