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走去空荡无物的陶瓷室,一切譬如昨日死。
钱不好赚吗?美人不香吗?他孟洋的选择可太多了。
“去庆元春把清倌花魁叫来。”
……
“滚出去。”
孟洋发了大火。
他其实不是对这些莺莺燕燕生气,他是对自己生气,没出息的东西,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三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二十年,三十年,左右这辈子他也只爱财。
虞书远算个什么东西。
“老爷,方才大堂的门梁上,被飞镖送来一封鸾书凤笺……”
孟洋脑子里的弦顷刻断了,立马抢了过来。
红红的蜡染纸上,用王羲之的行书写着“请君一叙”四个大字。
这是婚柬。
他放声大笑,笑的脸都变了形,狰狞又痛苦,手里的婚柬被他捏成了一团废纸,指甲穿过红纸扎入皮肉,将红纸染得更加鲜红。
他嗓子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那么大个地址放在上面,虞书远你当我死的吗?
他颤抖着去拿烛火烧了那团红纸,灰烬和烛泪缠在在一起,落下了一颗有一颗滚烫的泪珠。
他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