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没时间搭理太傅的抽疯,吹胡子瞪眼的甩袖而去。
虞书远将草编的字放在灯芯上方烧了,能知道这些的,只有沈是。
这是沈是送来的信。
让她有事,便去寻宋阁老。
官大,权重,名声好,还是沈太傅的朋友。
虞书远想想,可行。
待到三日后,狱卒对沈是的态度变了,像是认准了他翻不起浪来了,连送进来的饭菜都脏乱差了许多。
沈是不介意,拎起一个馍馍便磕了起来,若说差,还能比他重生第一日时,见到的寒门学子处境差吗?那满地的霉馒头……
他也是从这里发现自己并非夜盲的。
穷的连蜡烛都烧不起的寒门学子,竟还能没日没夜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看书备考,岂不是笑话。
怪不得当初瞎子领路,文通也不曾担心过……
沈是不由想起,状元簪花游街那日,文通和李云赋的对话。
“文探花和沈状元认识很久了吗?”
“细算来也有三年了,我能及第,全靠沈兄熏陶,可以算是我恩师了。”
三年同窗,文通为从未怀疑过他的异样。
沈是想,文通这个人,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