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妹妹。
沈是终于放心了。
而今看到奏章上的“消极避战”几个字,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枭雄怎么可能会坐观倭乱……
沈是漠然的说:“我知道了。”
阿良见他神色不太妙,连忙上前宽慰道:“时局险恶,自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沈大人,莫怪侯爷……”
沈是挤出一个浅笑,无力再与他周旋。
阿良便更着急了,上前捉着他的手,“沈大人,侯爷不会真的害将军的,你看奏章都截下来了,只要大人听话去了徽州,一切都会相安无事的。”
沈是偏过一些头看阿良一会,然后轻拍了两下他的手,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嗯,我知道的……”
吃一堑长一智,柳长泽先除柳家财势,在拔柳家兵权,这两样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离不离京而退让呢?
假玉牌一事,就该让他看清了。
他是痴,但不是傻。
“你先回去吧,我静一会。”
但阿良没走,他有些担忧沈是逐渐惨白的脸色,但更多是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沈是抬眼看他问:“还有事?”
阿良唇都咬脱了皮,犹豫再三,突然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