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也没有人打过他。
柳弥疼的眼角冒泪,整个手掌蜷缩了起来。
宋奉安说:“张开。”
柳弥颤抖的打开,啪,又是重重一击,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握住了被打的手,小声低吟出,“好疼……”
而宋奉安只是冷漠的继续道,“伸出来。”
柳弥闭眼落下一滴泪,五指渐渐撑开,而小指还是微蜷的,已经不受控制了。
啪,一击又至。
柳弥的唇色白了,手失去了知觉。
他疼的冷汗直冒,但骨子里的尊师重道,让他只会福附耳倾听,正如他对父亲一般的言听计从。
他泪光涟涟,颤声说,“先生,对不起……”
宋奉安说:“我不曾打过你,所以你不知道犯错有多疼。”
“我授你诗书,教你谋略,就好比给了你柄剑。你拿去行侠仗义,还是为祸人间,是你的选择。”
他将镇尺放回案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但没引导好你,是我的失责。”
柳弥所坚信的似乎出现了崩塌,他从不是为守护家族而奉献自己的义士,而是助纣为虐的佞臣。
先生的失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仰视着宋奉安,呜咽出声,“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