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的水字,伸手覆那一点与先师笔风一致的水迹上,冰冰凉凉的,在盛夏里,让人有些依恋。
“你确实很像先生。”
沈是愣住。
承明帝扯开话题说:“如今账本已烧,你说的这些都成了虚设。”
“并未。”
承明帝挑眉。
沈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休书递上,“此乃孟洋休书,还请圣上下旨正名。”
承明帝冷哼,“沈少卿,若是满门抄斩可以用一纸休书解决,你不以为我大齐律法太儿戏了吗!何况孟洋害死了当朝首辅,不受凌迟酷刑,已是仁慈之举!”
“圣上,账本是假的。”
承明帝眯眸。
沈是说:“而今真账本只有虞书远能寻到,圣上要教阁老白白牺牲了吗?”
承明帝思索片刻,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玉哨,他说:“少卿之意,我已明了,日后黄隼暗卫便由你驱使。愿来日风清气正,祸乱尽除,为官者百志立身,为民者躬耕自乐,是以海清河晏,政通人和。”
沈是接过,正声道:“臣自当为大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沈是和圣上表忠后,便匆匆往阁老府赶去,虞书远交了账本应在阁老府寻庇护,而今阁老方死,无论是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