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怒瞪了他一眼,却见他转身就要离去。
沈是连忙追上,抓住柳长泽的袖口,却被嫌恶的甩开。
这一眨眼的耽搁,柳长泽便隐入了人群,他着急去寻,却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只能在街上乱窜。
柳长泽不会无缘无故同他说那番话。
虞书远不在阁老府了吗?
沈是寻了最近的马厩,买了一匹马,他不知道柳长泽想做什么?愧疚、失落、挫败、茫然的感觉层层的压了上来。
他翻身而上,还未拉好缰绳,却觉那马背一震,他背后已经靠上了一个人。
沈是蓦然回首。
尽管是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候,沈是还是可耻的心动了一秒。
柳长泽没有出声,从他腰侧环过,抢了缰绳,凌空抽一记长鞭,四蹄如飞,一路奔驰而去。
柳长泽贴的他很近,像是知道他高烧不停已经很累了,急需一个可以缓一下的环抱,纵然是算计的,也近乎让沈是湿了眼。
太烫了,柳长泽觉得。
沈是耳后的一颗红痣,烫的都快烧了起来,柳长泽低头靠近了两分,他像是有意要吹散那股在热气的说:“沈是,你该庆幸账本是假的,否则虞书远活不到现在。”
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