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早晚面对的事情,侯爷不必自责。”
但对于虞书远而言,柳长泽不仅是此刻威胁过她,更要紧的是,他曾害死过徐青君。
柳长泽直入主题,“本候听闻你自一月前偶然吐过后,便痴迷制香,为何?”
虞书远张开秀手,里头摆着几味香料。
“红桂,鹿角,还有一味……”虞书远用手拈起一朵白花,“杜英。”
“何意?”
“我虽让阿是烧了休书,但趁他昏迷之际,也曾偷看一眼。”虞书远眉眼低垂,“一看我便知蹊跷。”
柳长泽想了下,唯一可能有手脚的地方,“堕胎方?”
“正是。”虞书远说:“堕胎方用红花,肉桂,麝香三味香料熏过,但很奇怪,这并不成一味堕胎药方,也不成一味香方。”
“我本不欲与他有任何牵扯,便未曾细想……但天不放我……”虞书远手放在小腹上停了下,“那日吐后,我心中不安,便寻了一些配料来制香,想将这个哑谜解出来。但又不敢碰红花等滑胎之物,正烦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顺和新泡了些花茶端至虞书远面前。
她继续说道:“孟洋香坊做大后,每月都会研制一款香送我。我自狱中回去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