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远认真思索了一会,点头,“数月以来,我逃避了许久,但除却青君一事,我并没有那么恨他。”
虞书远动了动自己的手,短短两月,她的手便已僵硬的几乎张不开,若不是孟洋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替她揉捏,时至今日,早已是真的废了……
“如今他身死,我报了青君的仇,其他的便算不清,也不想算了。”虞书远摸了摸小腹,温柔的笑了一下,“若过去是一片狼藉,我希望他能活的自在无忧一些。”
顺和替两人端上了茶水,便退了下去。
“书远,你能这般想,那自是最好的。”沈是说:“但你身怀六甲,更不便在侯爷处,我现在去请求侯爷,放你自由。”
虞书远料的不错,她问:“你要如何求?”
沈是端起一杯茶递于她,笑了下说:“我自有办法。”
“雨山景。”虞书远说。
沈是的手抖了下,但幅度很小,唯有茶面跟着起了一些涟漪。
“你何时发现?”
“我看过休书……”
沈是会意,而后他突然站了起来,“那你今日来!”
“糟了,可是侯爷知道了?”
虞书远轻拍他手,“阿是别急,我告诉侯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