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维持表面平静,待到祸患到来时,便不会被风浪席卷了么?”
柳长泽将金扇掷向残荷,一片水花四溅,那湖水自金扇处似成了一个漩涡,将原本便已摇摇欲坠的残荷,拖入深渊之中。
沈是看着那片湖面重归于平静,才开口道:“侯爷救国之心,令人肃然起敬。但今时不同往日,侯爷为何不愿相信君上?”
柳长泽不语。
“我一直有一事不明。”沈是向前走了一步,手抚上了汉白玉的栏围,“天下之人,若说希冀社稷太平,无人能胜当今天子。而今账本落于侯爷手中,有千险万难,落于圣上手中,还有一线生机。侯爷既然一心为国,为何却与圣上相争?”
沈是顿了下,“难道侯爷是不愿将力挽狂澜的功业,拱手让人?所以不惜赔上社稷做一场豪赌吗?”
嘭咚一声,沈是被揪着领口,撞到了身后的漆红柱子上。
柳长泽语气森然的压在他耳侧说:“管好你的嘴!祸从口出,沈大人。”
沈是皱眉,他竟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原因,柳长泽名声都差成这般地步了,还争什么功业之名?
但眼下不是探究此事的时机。
他冷静的说:“账本我已面呈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