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要赔我一个孟洋么?”
“……”
她见沈是焦急,便大发慈悲的没有吊他多久。
“我不悔。那是他欠青君的。”
她说:“但我也不恨他了。我往日总觉得我和他的账是算不清的,直至方才,我忽然明白了,他千般伤害我,又万般对我好,不过是怕我忘了他……”
虞书远笑了笑,将手放在了脖子上的杜英吊坠上,她一手扯了下来,然后丢进了池中。
沈是猛然起身,激动到失语。
“我不会记得,也不会忘记。”她伸手自亭外虚抓了两把山风,“孑然一身时,才能跳出物外,赏风品月……”
她转过头来,眉目间又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的豆蔻少女,“阿是,待我去了‘与谁同坐’轩,便给你画一幅全大齐最美的风景!”
他此时才恢复了声音,“你!你的手!”
虞书远与他挥了挥手,“阿是,洛神医用侯爷的方子,治好了腿,也治好了我。”
“所以不要为我担心……我虞书远是大齐首屈一指的丹青传奇,一枝独秀的制香圣手,你只管守好你的山河,莫叫我流离失所便好了!”
沈是终于会心的笑了,他向虞书远拱手拜礼,“静候虞圣手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