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才抽回视线,“尚书和本候说话,便不用耍绵里藏针的把戏了。”
柳元宣轻笑,“数月前你弟弟娶亲,太后语重心长的同我说,小侯爷年轻气盛,让老夫好生担待。所以侯爷无论做什么,老夫都不会计较,但是也请侯爷顾念几番太后的苦心。”
柳长泽眼神一凛。
柳元宣走进了两步,像是长辈为后生开小灶一般,轻言两句,“自家子弟怨不得人,但侯爷若再阻老夫查沈少卿,老夫也只好快刀斩乱麻了。”
柳长泽手指跳动了两下,口吻却傲慢道:“你动得了他,还会等到今日?”
毕竟是圣上的人,撕破了脸,如何自处?
柳元宣摸着胡须大笑,“老夫曾听女婿蒋侍郎说过筑墙之术,说其方式千千万,有以木爲骨,夯土版筑,天冷时竟连冰雪亦能成屋,不知侯爷可曾见过?”
陆续人也多了起来,常尚书搭讪道:“冰雪做的屋子,那不是入春便消融了?”
柳元宣缓慢的说:“可不是落得个干净。”
柳长泽睨了他一眼,“凛冬将至,尚书有闲情,不妨一试。”
常尚书因着之前赏夜光杯的缘故,自觉与侯爷亲近不少,“侯爷这可是异想天开了,京城四季分明,虽有寒冬,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