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温润的笑了下,“不是大辱,是实情。”
李云赋惊愕,“什么实情?难道侯爷真的看上沈兄,要逼你就范吗……沈兄别怕,我虽人微言轻,但也一定会助你到底!”
“是我钟意侯爷……”沈是垂眸轻声道。
李云赋震惊,“你……?男人?”
沈是将令牌放到了他手里,便拉开了距离,“国子监一向归宋阁老管辖,云赋兄应是比我还熟悉的,此去长路,谩骂徐徐,我便不好相送了。”
沈是拱手,“若是云赋兄不嫌我恶心,还愿与之交往,我亦在沈府恭候。”
李云赋眨了两下眼,显然很难消化这个消息,但他仍是下意识捉住了沈是的手,诚恳说道:“我视沈兄为君子之兰,其品行高洁与感情无关,虽然侯爷劣迹斑斑,但若是沈兄喜欢,那……那云赋以为,侯爷也定是不错的人……”
沈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信任自己,心头一暖,熨帖不已,说道:“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云赋之情,我铭记于心!”
他又拍了下李云赋的肩膀,“快去吧。夜深了,只怕去晚了,人都睡了。”
……
应长望点着一盏灯,静默的坐在椅子上,昏黄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的细长细长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