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兄只是知交。”
柳长泽眉眼骤然狠厉起来,“御史不要自作聪明。”
“五人。”李云赋此刻明白了柳长泽,反而不慌了,他吃准了柳长泽不会放任沈是入险,“贪污受贿者有五人。”
柳长泽不动声色。
“下官身为阁老门生兼女婿,身负内阁名望,又有兴修之功,来日嘉赏不见得低于蒋侍郎之下。即便付柳两家权倾朝野,亦无法压下我之谏言,且赴洛江与诸臣相处已久,更有揭发之由。”李云赋说:“侯爷,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此行。”
柳长泽敛眉,“你这般豪赌,可能会将阁老心血付诸一旦。”
“方才沈兄同我说,为人臣者,若知忠义之后遇险不救,反而隔岸观火,那这个国家也算到了头。”
李云赋目色坚韧,“国之不存毛将焉附,阁老不会怪我的。”
柳长泽从书案上抽下一本奏章,递给了李云赋,“你去吧,御史台有人会接应你。”
翌日卯时,宫内传来今日罢朝的消息,众人四处打探着消息,只见三司被请入了宫,却无半点音讯传出。
蒋侍郎的府邸被守了一圈禁卫军,竟无一出自付家。
随后又有几名洛江出行者府邸被围,一时间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