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赋陡然借力斜在身边小吏上,“大人!”
“嘘。”
李云赋给他递了个眼色,小吏噤口,不动声色的搀扶起李御史,摸过手背时,竟已是汗湿一片。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把我这灯笼都捏破了!”街尾一摊贩骂骂咧咧道。
那人看了下招牌“十文一个”,便从袖中取了十文给他。
又望了眼大理寺的人,转身而去。
小贩虽拿了银子,还是不平的骂道:“看着一个书生样子,怎毛手毛脚的不成样子,可惜了我糊了一晚上的灯笼。”
……
醉仙楼里,笙歌四起,曼妙的纱帘和珠串为整个楼渡上靡靡之气,付镇中长眉拧成深壑之川,一手拍开了顶楼悬挂玉牌,方一进室,便朝里啐了声,“你怎把孟洋那白眼狼的东西搬来了!”
柳元宣拿着桌上细长的羽毛逗着那只会蹦蹦跳跳的云雀,“左右国库留着无用,便拿来便宜一下这醉仙楼了。”
“乌烟瘴气。”付镇中如山般沉坐在了太师椅上,“贤侄今日为何没来?”
“他不适合听此事。”柳元宣抬起一只褶皱的眼皮看他。
“倒是天下父母心,但贤侄聪颖过人,你恐是瞒不住他。”
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