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跑到天子脚下了!”
两个鞑靼穿的衣衫褴褛,打着抖说:“谁还敢留在那破地方,一萧一付两队重兵,见着我们鞑靼就往死里打,尤其是那萧旗的,打起人来神出鬼没,连个石头都能被他们变出幻境来,听说那萧家军都死了,一路追着我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鬼……”
“一路追着?”付镇中问:“最近一次哪里追的你们?”
鞑靼想了想,“长州……”
将士奇怪,“长州不是靠近盛京围场了?怎么会有萧家军?”
付镇中眸深似海,“是啊……怎会有萧家军?副将!派……”
一底下小将笑道:“将军贵人多忘事!那盛京不是废了么,便把西南那帮老弱病残的萧家军赶过去了,现在都值守哪里呢……闲的无聊,便只能欺负欺负,这些可怜鞑靼了……”
付镇中心里不安的说:“原是如此么……”
“将军,城内有一人号称是国子监祭酒求见将军。”一守备道。
“他怎么来这儿了,传上来。”
文通见四处如此多人,躬身道,“将军是否寻个僻静处?”
付镇中摆手,“都是自家兄弟,说吧。”
文通便觉有些话不能言,况且他也没有实证,连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