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阁老能让边程听令,自是背负圣意。
付镇中怔忪,复又长叹,“竟是如此造化弄人……”
“君无戏言,将军凯旋归京,授大司马印,有何不敢当!”柳长泽呵斥,“却因一己狭隘,整日提心吊胆,畏首畏尾,竟以权谋私将崇明货于孟洋谋财,酿成大错!”
提及此事,付镇中恨上心头,翻身落马提起柳长泽领口,“若不是你柳家,我何止于今日!”
柳长泽冷笑,“是柳家吗!是你的心魔!你可知孟洋自始至终不曾在账本提及于你!他一介商贾尚且知恩图报,你却害他万劫不复!”
……
“求恩公放我一条生路!”
“昔日我被人当街殴打,几欲死去,是恩公将我从恶人手中救下,才让我有今日体面。此恩重于泰山,犹如再生父母,我岂会害恩公!”
“恩公你是见着我长大的,难道真的要看我去死吗……”
“恩公难道忘了塞北长河下,你说过,日后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是我求你,你都会答应的吗?”
“我什么都不要,恩公,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付镇中道:“你交出账本,我便送你走。”
“我从未将恩公写入账本,请恩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