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凉了,你好了没?”柳长泽不耐烦道,若不是他腿伤怕摔了,自己缘何来问这一遭。
里头传出水声,那人像似刚刚从水里爬出来,室内灯火明亮,勾勒出姣好的身姿,柳长泽偏开了视线。
偏生的沈是不知死活的贴上了门窗,嗓音还有水汽氤氲过的朦胧感,“侯爷,我……我没带衣物……”
好你个沈是!
柳长泽冷声道:“你还真是豁得出去。”
沈是:“?”
“你死了这条心吧。”门外传来恶狠狠之声。
沈是还在迷惑中,忽见兜头洒下一箩筐的衣物……
怎么好端端又生气了?
柳长泽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领口袖口都松松的,他将袖口折了起来,露出一截皓腕,才算舒坦了些。
沈是推开书房的门,想来多谢两声。
柳长泽一见他那白的发光的脖颈和手腕,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灯给吹了。
沈是:“?”
“侯爷要睡了吗?”
柳长泽不发一言的往内室走去,合上眼,一点也不想搭理沈是。
片刻后,只觉床侧人影耸动,有人钻进了他被窝里。
柳长泽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