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虽异性长存……”
沈是哑口无言,满脸愧红,“对不起……”
“长泽,我从前确实是将你当门生的……从未动过不该有的念头……对不……”
柳长泽骤然将沈是从席中拉起,席间酒壶摔碎,他一把抱住沈是,像是要将他揉碎,教他此生不得在离开自己半步。
他一直魔怔似的呢喃着,“太傅……太傅……太傅……”
沈是张了张口,目光落至身后的牌位上,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但此情此刻,他不敢乱说话。
万一不是呢?
他现在太傅的身份暴露了,如果不是,若教柳长泽知道自己老师还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三年了,还要重蹈覆辙吗?
沈是眼珠一转,忽而计上心头,他说:“长泽,我要成亲了。”
这样若是猜错了,彼此也还能保持最后的体面。
柳长泽错愕的看着他,目光沉痛,心下渐寒,而后竟转为锋利,一手劈在了他脑后。
……
第五天。
沈是从徽州的小院子醒来。
自从那日被敲晕送到徽州后,他已经五天没有见过柳长泽了。
并且他也出不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