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懂将军再说什么。”
萧寄北两指钳起他下颌,逼他直视自己,“你不懂!你不懂为何在洛江画我之像!为何在国子监吻我后颈!为何三十年来孤身一人!”
李云赋一时语塞,凝望着他不知如何,萧寄北与他目光相触,经年累月的思念满溢而出,他低下头凑向他梦寐以求的人。
呼吸交织,鼻尖若即若离的挨着,下巴上的一层绒青,弄出三分痒意,李云赋朱唇上下开合,差一点便能碰到,“我为何不娶妻,将军不知缘由么?”
他的眼睫划过萧寄北面颊的触感如此明显,带着眷恋和不舍的挽留,可吐出的话却如此绝情……
“你是怪我害死了宋知礼?”
“不。”李云赋推开了他,目光冷漠,“萧将军,你我的情谊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折辱没了,请你让开。”
萧寄北脑海有惊雷而过,他不可置信的拉着他的袖口,“你管这叫折辱?”
“难道不是?”
李云赋已经远去。
远处旁观众臣瑟瑟发抖,看着那株拦腰而断的百年榉木……
萧寄北开始频繁出入欢场,他站在临江仙的顶层,一箭射掉了花魁耳边上晃荡的白玉珠,引来一片叫好。
他总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