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道。
郁冥桀：……
都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念在秦欢欢是个小狐狸不懂礼数的份上，郁冥桀没有追究这称呼的事情。
“你究竟是人还是狐狸？”郁冥桀问道。
秦欢欢闻言蹙眉，纠结地说道：“我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狐狸呀，但是现在我暂时只能是人了。”
郁冥桀同样蹙眉：“变不回去了？”
秦欢欢诚实地点点头。
郁冥桀闻言，深呼了口气，然后下了床，先是低头看了眼瑚欢的窝，见窝里空荡荡的，才又抬头看向秦欢欢：“你什么时候变成人的？”
“昨天晚上。”秦欢欢老实答道。
“第一次？”
秦欢欢娇羞地点点头。
郁冥桀：……娇羞个毛啊！
“所以……你是妖？”郁冥桀眉头蹙得更深了一些。
那些神话话本其实他是有看过一些的。
那些妖魔鬼怪强大而凶恶的形象早就烙印在了他的心中，只不过大家都知道，神话是骗人的，所以他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可如今……
他养的狐狸变成了人，是不是说明……这世界上其实是有妖魔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