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欢才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来。
“这是什么?”萧然接过玉瓶,问道。
“疗伤药。”秦欢欢道。
“给我疗伤药干嘛?我才不需要这……”萧然的话还没说完,秦欢欢就一把抓住了萧然的手腕。
“啊——”萧然瞬间就叫了起来。
秦欢欢这才收了手,眼神淡淡地看着萧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有本事别叫啊?
萧然见被秦欢欢识破不由得尴尬地笑了两声,道:“谁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属狗的呀,打不过我居然上嘴!”
秦欢欢瞥了他一眼,道:“不是事事我都能赶到,以后别这么莽撞。”
萧然闻言,沉默了一下。
“嗯?”秦欢欢尾音轻挑。
“如果有人侮辱你,就算死我也会上。”萧然如宣誓般道:“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侮辱你,除了这个,别的我都可以忍受。”
“为什么要这样?”秦欢欢问。
“因为你是我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我倒是理解了。”秦欢欢道。
萧然:……
“虽然……你是我的师父,但你和我差不多年岁,还想当我爹爹?当我娘子还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