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看陈敬业的坚持,想來,大家内心那份失去亲人的悲痛,都是一样的。
陈敬业说:“你跟阿浩的事我都知道,说实在的,我太佩服阿浩了,也很心疼你。不过我很久沒见阿浩了,我这几年都在深圳,接到通知才回來的。”
乔心唯淡淡地一笑,“都过去了。”
“心唯,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一阵大风吹來,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捏起脸边的几缕头发,从容地别在耳后。她抬头看着陈敬业,“我??”刚想开口,法院的自动大门开了,“诶,开门了,进去吧。”
一名警卫站出來说:“请各位稍安勿躁,离开庭还有一个小时,请大家到一号会议室休息,那里有茶水供应,请大家往这边走。”
同一时间,一辆军用的商务车开到了门口,跟在人群的后面驶了进去。
陈敬业看见了,说:“那是不是阿浩的车?”
乔心唯一怔,久久不敢回头,只当沒有听见,“我先进去了,外面风太大。”
军用商务车沒有停下,直接向停车场开,陈敬业好奇跟了过去,他确定这是江浩的专车。
商务车停到特定的停车位上,门一开,江浩从后座下來,他一身戎装,精气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