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怎么会伤成这样?”
“那个雇佣兵的头目开了货车要逃,我抓着车厢侧边的抓杆被拖了一段路,这一面全擦伤了,腿上好一些,手臂比较严重。”
“那??”
“好了别问怎么伤的了,”江浩打断她,“说得多了,你会害怕的,总之现在我健全平安地回到了你的身边,没缺胳膊断腿,也没失忆没残疾,不是挺好的么。”
乔心唯还是哭了,忍不了那奔涌而出的眼泪,她无法想象这些伤痕背后的危险和艰辛,但愿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别哭。”江浩摸着她的脸,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乔心唯泣不成声。
江浩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脑袋轻轻地贴在他没有受伤的那边胸膛上,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他的上级们,看到他的第一眼一般会说,江浩,好样的,江浩,我果然没有信错人,干得好,江浩,不负众望,好。
他的下属们,看到他的第一眼一般会说,江首长,恭喜你,江首长,辛苦了。
仿佛他所受的伤就是一种荣誉,仿佛他所受的伤,是一种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东西,他越是伤得重,就越值得肯定和恭喜。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