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唯被堵着嘴,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呼吸都只能在他放行的时候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她举着手抵在他的锁骨上,其他地方,她不敢碰,更不敢用力。
她气得直跺脚,穿着棉拖鞋,一下两下往江浩的脚背上踩。
江浩吻着她笑,剪刀脚重现,夹着她的双腿叫她动弹不得。
激吻暂歇,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乔心唯抬着头瞪他,凶着脸,压低了声音说:“江浩,你疯了么,脑子有病啊!”
江浩笑着,用手指捏着她的嘴唇,说:“你不是说等晚上再说吗?现在就是晚上,老婆,我们睡觉了。”
“??你说你背痒?”
“我心里痒痒行不?”
“不行,你现在必须禁!欲!”
“我又不是和尚。”
乔心唯气得,力气大不过他,说话说不过他,斗智斗勇一样都不行,她只好说:“你左手臂上的骨头还没长好,骨头没长好的时候不能有那个生活,不然影响长骨头。”
“你这又是哪里听来的歪理?”江浩明显不信,只当这是她推脱的理由,“我的伤我知道,不影响日常生活,这就是我的日常生活。”
乔心唯实在无奈,说:“中医说的,我妈常去看,说起她女婿骨头伤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