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给他说清楚。
夏至就这样,要么不做决定,但凡心里做好了决定,就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到,而结果好与坏,这能让老天去决定。
杭城的冬天比较潮冷,没有阳光的地方简直就是冻骨头。走廊过道里采光不好,唯有的一扇玻璃窗户,阳光照不进来,寒风却“呲呲呲”地吹进来。
傍晚,夕阳西下,过道里越发的冷了,夏至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门外,她感觉手和脚都冻得失去了知觉。
晚上九点半,终于,阮滨回来了,拖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走出电梯,阮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夏至,他愣着从电梯里走出来。
夏至人已经有些飘了,扶着门框,吃力地站起来,她想走上前去,无奈双脚根本迈不开步子,冻僵了,也坐麻了。
阮滨看着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眼前的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破皮,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去一样,瘦小的身子里却蕴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蛮劲。
“你怎么在这儿?”阮滨走上前来,淡淡地问道,眼中露出了丝丝担忧和歉疚。
夏至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她说:“他叫周浩林,是思甜的大学同学,她是想撮合我俩来着,但我没有跟周浩林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