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怎么说的?”
“他很晚才回来,我没让他进来,也没听他解释,我怕听到我接受不了的事情。思甜,我真的接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哪怕是酒后乱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唐思甜站在中间立场上,以一个中间人的角度说:“我看未必,这几天于丹丹跑阮总办公室跑得勤,但我看阮总没给她好脸色看过,他们俩要是真有点什么,肯定不是现在这种状态。夏至,这种事情你不能逃避,会产生误会的。”
“那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当面跟他说清楚啊,该问的直接问,不要自己乱猜。要是他们两个是清白的,你岂不是误会了他,难怪他这么生气了。要是他们两个真有什么,最坏的结局也就是现在了,不是吗?”
听了唐思甜的分析,夏至觉得有道理,与其冷战生闷气,不如把话摊开了说。其实冷静了这么多天,她也渐渐平复了,只是被阮滨当面训斥,难免面子上过不去。
唐思甜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便说:“阮总现在估计正在气头上,你看他什么时候在开例会的时候发过这么大的火?!等他消消气,或者等下班以后,你再找机会跟他好好说说,明白吗?”
夏至点点头,“恩。”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