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的症状来看不做处理活不过三天,他大概理解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会想要提前将这个病人送葬,但现代医生的操守又让他做不到无视着一个生命的离开。
“链霉素(streptomy)、四环素(Tetracye)或者氟喹诺酮,什么都好,有没有什么备用药物?”
斯特兰奇说道:“庆大霉素(Gentami)和氯霉素也可以对抗鼠疫杆菌,他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还……”
“先生,你在说些什么啊。您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啊。”
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问道,这些生僻的词汇在他看来近乎是什么不可知的咒语了。
您在说些什么啊,先生。
斯特兰奇一愣,下一秒——
世界陡转,洪流一般的记忆倾泻而来。斯特兰奇看见自己戴着沉重的面具行走在一个又一个的村落之间,向着村民们分发着一些混杂了魔药学知识的药草。
他看见自己游走的每一个地方都逐渐被死亡之鞭荡涤而过,人们说黑死病是魔鬼投影在人间的泪滴。
他看见自己用魔力构筑起屏障防止自己细菌感染,又小心翼翼地寻求解除诅咒的方法,最终一无所获——因为这种疾病根本就不是诅咒所为,从神秘学上想办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