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绝对不会错过一丁点的细节,但现在做起来却觉得紧张又陌生。
——你不明白。
神经外科医生用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等着进一步石膏固定的青年魔法师,这种感觉就像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沉入了无法呼吸的湖底,向着水面上伸出手去寻求救援,然后这个混蛋就带着笑眯眯的表情和那只手击了个掌——虽然这也不怪他,他怎么能去责难一个救过自己数次性命的人呢,但……在这些关系之外,他确实渴求着更多。
就像是每个细胞在诉求氧气,像是出水的鱼在拼命却沉默地翕动两腮。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费尔南多。
托尼抱着手臂在一旁看了半天:“用不用叫随队的医生过来看看?如果你现在手还是那个样子的话——我不是针对你,就是……”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小胡子商人眨了眨眼睛,哪怕自己一贯口无遮拦,托尼也觉得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太过刺耳了。
斯特兰奇动作一顿:“也好……”
“——不用。”
斯特兰奇听见躺在他身边的魔法师发出不赞同的声音:“还有一些涉及回路上的问题,而且我想用炼金层面的魔药来治这个,所以不需要别的医生。”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