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爹什么啊,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丞相,众臣敬仰啊。”
“你.......,果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东方月一副您能奈我何的神情,拿起一旁的凉茶抿了一口,听到东方黎叹了一声:“月儿,你告诉爹,你到底想要什么,怎样才肯听爹的话,好好为官。”
“爹……家里有您一个在圣上跟前便足矣”东方月说,“孩儿再思进取也做不到您现在这个位置啊,再者说了,我现在的差职很好,何必钦羡旁人。”
东方黎叹息:“爹年迈已高,朝中众臣也是忌惮我曾跟先皇交好,又是皇上的师傅才尊敬我,于他们心里却不是这这般想法,如若你再不思进取,东方家日后势必要没落,哪日若是下了黄泉,爹怕是要愧对东方家列祖列宗了。”
东方月见状忙上前扶着,顷刻间说话也乖顺了些许,“爹身子硬朗,为何总是说这番话来刺激孩儿,爹想要孩儿做什么,孩儿照做就是了。”
“多日不上朝,是该回朝堂之上了。”
东方月近身,在他肩膀上揉捏了几下,不情不愿地说:“孩儿知晓了,赶明儿就把假给休了去。听爹的话,好好做官。那,如果爹没什么事,孩儿就回屋了。”
紫云轩外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