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
不知道是不是东方月的错觉,他看到那不悦的脸上,闪过恐惧,眸色暗淡处,也好似有了一丝哀求。
猎物越是急切,狩猎者的心就越是亢奋。
东方月没想过自己的玩心有一天会放在一个人身上,但此刻,他却觉得无比畅快,“我从不欺妇孺,但你不一样。”
“因我似男人吗?”
东方月道:“因你不弱,你不是个弱者,在我眼里。”
上官明棠自嘲地说:“那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不过是苟且偷生的过街老鼠,虽不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却也是见不得光的。”
东方月拨开他吹乱的发,说:“你这会儿倒是谦虚了,叫我都要怜香惜玉了。”
“月公子的怜香惜玉可是不好承受第二次了”,上官明棠不偏不倚地看着他,说:“我这条命是从公子手里捡回来得,珍惜得狠。”
“我才做了这般事就叫你把我放心上了,可是我魅力太大?”
“看月公子说得,这虞都的窈窕美人,哪一个没把月公子放在心上啊,不像我,是千般万想的躲着呢。”
东方月听着忽然也笑了,“以后别想着逃了,月公子是记住你了,监军回来定是要找你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