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脸长来全都迷惑人心了,正事是没干一点。”
“看看,这还能不能谈下去了,怎么说着说着就酸上了。”
“不就是吗,月公子的风流韵事那在虞都都数得上名号的,我也没说错啊。”
“得儿”,东方月叹道,“怎么,是在这循环往复里出不来了是吗,坑深得狠啊。”
上官明棠轻笑,揶揄道:“还不是月公子自己执着于美貌,好好的说着,非要夸自己漂亮。”
“哈哈哈”东方月笑说,“怎么还吃起自己丈夫的醋了,你何时不漂亮了?”
上官明棠有些委屈道,“那日啊,牢狱里,你可不是这般说得,叫人好伤心一顿。”
这一提醒,东方月才想起来,那日确实说过她长得一般的话。
“呵,怎么还较真了,那不是夜黑吗,看不清。”东方月说,“也吃酒了,说那话时正混乱着呢。”
“都是谎话,不晓得骗了多少姑娘了。”
“哪来的谎话,句句属实,虽然脑袋混乱,可身体不是诚实吗……”
东方月一下子将人抱上马,吁了一声,抓起上官明棠的脚就要把鞋子给脱了。
上官明棠慌乱道:“做什么呢。”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