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出了这般大事,她怎能不伤神,再加上拿着当女儿疼的人就这么去了,更是伤心了。”
“奴才是怕太后走不出来,人已故,不能再这般劳心伤神了,圣上也是,最近都消瘦了。”
“朕能怎么办。”景帝叹道,“李英啊,朕现在也是身处两难之境。先不说这无端而起的大火到底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府里人无心之过,朕最对不起的便是名扬了。他在外为朕鞍前马后,监督着中军,朕不但没给他解了后顾之忧,反而让他……朕都没脸说下去。”
“皇上,奴才听说京辅都尉萧将军已经在彻查京城巡防了,很快便会有结果了,皇上不必太挂心。月公子他生性善良,也不会怪罪皇上。”
“怎能不挂心。”景帝微怒,说:“他不怪罪,我更是难受,朕对不起他啊。还有,这场火来得突然,堂上众臣虽然不言,但心里却各有想法,朕猜不透他们在想什么,却也能思量个二三。”
李英俯首,“皇上,那不过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聊,您不必太记在心上,伤了心神。”
“罢了,罢了。”景帝叹了一口气,“扶朕过去,休憩一会儿,便要上朝了。”
第二日清晨,大虞朝堂。
景帝看了一眼分庭而站的众臣,抿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