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通敌叛国,老臣比谁都要痛心,试问昔日一起战斗的兄弟变成了这般,怎能不痛,可微臣心怀国家大义,才不顾众臣和黎民百姓的咒怨亲自把罪臣绳之以法,不知真相,又怎么懂得我的难处,微臣恳求皇上命人彻查相府大火一案,还老臣一个清白。”
景帝叹了口气,看向东方黎。
沈凌白突然上前,说:“皇上,不可再包庇罪人。丞相是皇上的老师,众人皆知,黎民百姓已经有了怨言,这次不可再替丞相开脱。”
景帝发怒,“大胆,沈凌白,你这话何意?是说朕以已之私包庇丞相,只因丞相是朕的老师?”
“是,之前微臣已经说过了,臣要奏之事跟皇上有关,若不是皇上刻意偏袒,丞相又怎会如此狂妄,所以,微臣恳请皇上,将此事交于微臣,谁是谁非,臣自当给皇上和众臣一个交代。”
“咳咳咳”景帝突然咳了起来,李英忙上前替他顺着背。
“皇上身体有恙,烦请各位大臣明日再奏。。”
景帝低头摆着手,“不必,咳咳……朕今日便要把这事解决了,以免众臣埋怨朕与丞相私通。”
“朕将相府大火一案交于沈凌白,同时淮南王从旁协办,陷你们五日内找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