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字说得太早,她既然帮你逃出了丞相府,恐怕也有让你跟随我出门的法子。”
“奴牙明白。”
上官明棠着了外袍,从枕边掏了一块嵌着淮南王字样的牌子出来,说:“如今可要派上用场了。”
……
牢狱里,昏黑一片,即便掌了灯,也看不清牢房内的东西,只觉得凄惨孤冷。
上官明棠拿了淮南王府的牌子,阻拦的狱卒见了二话没说就给两人让了路。
“想必你们有些私话要讲,我在外面稍待片刻。”
奴牙点了头,说:“谢谢公子。”
香怜听到声音,便从角落踱了过来,双手紧攥着牢门,抻着头瞧着。
“姐姐……我来迟了。”
香怜看向面前早已满脸泪痕的奴牙,说:“妹妹,不晚,生前还可以与你相认我也算是无憾了。”
“是我来迟了,才让姐姐受了苦。”奴牙啜泣道。
“何苦,能见到你,姐姐就不苦了,我没想到你我姐妹还能再相认,那天玉春楼的相遇,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我也没想到你还活着,若不然,我早就下山来寻你了。”
香怜说:“没事了,我们见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