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却不营业啊?有人在, 便要生存,难道这镇上闹鬼了不成?我没记错的话,这汴河县北通荆州,南通平洲,可是南北关系要塞,不该是这番破败的景象。”
上官明棠抿了口茶,把杯底稳稳放下,声音不大,恰好让人能注意到他,而正在高谈阔论的两人也确确实实看向了他,
上官明棠不动声色的从桌子上拿起东方月的茶,同样抿了一口,哼道:“太守大人。”
县太守有些心虚地看向他,却听上官明棠又道:“这茶伺候得也怪上心的。”
东方月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了然,遂起了身,将两杯茶摔了个粉碎,“太守大人是什么意思,新茶旧茶各人一杯,这因人而异做得甚是漂亮了,只不过,我是最见不得别人搞小动作的。”
上官明棠假模假式的拔了剑,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县太守猛然跪下,手不自然地发抖,颤颤巍巍的道:“御史大人,卑职该死,您听下官解释。”
“放下剑。”东方月说:“太守大人,好好说话,赎罪的机会还是会给的。”
“谢谢御史大人。”县太守说,“下官杨易,武德年间的进士,当时不知是得罪了朝廷里哪位大人,被贬至此,做了县太守。”
东方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