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被皇上召见前有一位公公,给若离提了醒,不知外公可知道是谁?”
沈弘弼哀叹,说:“外公我早已被逐出虞都数年,哪还知道是谁,不过人心难测,自是帮了你,日后便有所求,小心些为妙。”
上官明棠落了棋子,笑说:“公子府的人遍布大江南北,玉令在手,若离便没什么可怕的。”
沈弘弼敛了神色,那神情是从战火中淬炼出来的威严,只浅浅一眼,便可震慑人心。
上官明棠看向他说:“外公可是想起了什么事?”
沈弘弼道:“你可知,阿羽死前为何要你扮做女子?”
上官明棠回:“爹是想要我用金蝉脱壳保了性命,之前从未听爹提起过,难道果真是有赐婚一事吗?”
“确有这事,不过,先皇与阿羽想这计策之时要保的并非你,而是……”
“公子………”
“侯爷……”
一阵疾步的喊声从回廊传来,上官明棠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说:“何事,如此心急。”
“是……是……大人……”高扬喘着粗气,“御史大人他此刻正在府外跪着呢。”
“你说谁?”
“御史大人,监察御史大人……”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