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翊笑说:“王爷真是高看草民了, 草民不过是一个想颐养天年的老者, 又怎会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 不过进来之时管事已经告知了一点皮毛, 所以猜到了一些。”
淮南王捏着眉心,说:“皇上把赈灾粮一案交于我,是不信任其他人,沈凌白如今查着南宫寒的案子,只有丞相是闲来无事的,而却没有交给他,想必皇上也是有疑虑在这里。”
公子翊说:“如今明棠与东方月在汴州赈灾, 皇上是想给他个争功的机会,荀北的功之前用婢女的死给他抵掉了,可封他之事仍是挂在心头。王爷这次可是要先把这功给揽了,不然东方家凭此便又压了王爷一头。”
“你以为本王不想?”魏炎气道,“本王也想,可在这朝堂上,本就只是个王爷,何来的职权。”
“时机此刻不就在王爷手中吗?”翊说,“这么大的重任落在了王爷手中,查清楚明白了,便是为民的大功,替皇上揪出那霍乱朝纲之人亦是国之功臣,王爷何不一试。”
魏炎皱眉道:“先生不知我朝堂事,那赈灾粮在户部是批了的,御史大夫沈凌白那是三天两头去监察户部,没有几天是消停的,若是账目没有问题,那能出在哪里。东方黎同皇上说是那定远侯,他以为本王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