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看着他忽然笑了,“若离,你知道你刚才道了什么吗?”东方月刻意做了个冥想的表情,继续道:“好似是那种彻夜不归家的丈夫回来突然就被自己可爱的夫人质问了,所以你这是醋上了,怪我回来晚了?”
“明棠并无此意,月公子大概是多想了。”上官明棠回了头,继续伏案,“况且明棠早已无心,何来所属,又何来醋意?”
上官明棠落笔将那最后一笔挥洒完,又偏了头去说他:“挡光了,大人。”
“我起开你便有光了吗?”东方月问。
“是啊,月公子可真会讥讽人,明棠不过……唔”
东方月抚过他的脸,他那未出口的话,化作浓情蜜意被吞入口中。
温热与甜腻冲淡了一番清冷,在那幽暗的烛火里氤氲了一场暧/昧与旖旎。
澄净淡然的眸子里瞬时漾了一片潋滟,耳边也是急促不堪的呼吸。
上官明棠听不到,他整个人颤抖着,喘息着,被烫热灼烧着,他好像溺水了,又好像遇了火……
燥热,滚烫,难耐。
是肆意的疏狂,也是痴缠的怜惜。
漆黑的夜里,东方月曾经见过那温软柔情的模样,如是现在,他亦然不想见他的咄咄逼人,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