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眼底渐起红意,“他总说猜不透我的心思,于我而言,他的心思我也是猜不透的。”
那句护我背后的真真假假,只有挨得近了才能看得出,上官明棠心说。
江南一派安稳和谐,昨夜的细雪不仅落在了汴州,还落在紫荆山上,恰成了十年一遇的大雪。
长期在西南温热天气中训练的中军也迎来了最艰难的一场战役。
不仅要适应紫荆山上严寒且恶劣的气候,还要同胡骑迂回而战。
不少将士于营帐里沾染了风寒,这场大雪的降临于他们而言,可谓是雪上加霜。
郁尘将剑还入剑鞘,骂骂咧咧的进了营帐,“他娘的,气死我了,风雪太大,根本看不清前路,这杖还怎么打。”
上官子煜端了驱寒的汤药递给他,安慰道:“我军在风雪中行不了路,那敌军也一样,你何苦这样。”
“以前有师傅坐镇,师傅排兵布阵,全队只听他一人调遣,那时没感觉这达哈尔如此难缠,现在换作自己了,才发现师傅这些年为何老得这般快。”
“胡骑难缠并非难在敌不过,而是因为他们太过坚韧,永不服输,永不倒下的精神却是值得敬佩的。老将军有自己的战略,我们猜不透,但现在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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