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接了话茬,“若是真要斗起来,朕的兵还要听从他人指挥吗。”
淮南王说:“微臣并非此意,还望皇上明鉴。”
“朕当然知道你无此意,皇叔贵为皇族,为何这般畏畏缩缩,他定远侯不过是我大虞的臣民,我们还要怕他不成。”
“皇上您贵为天子,九五之尊,天下百姓皆是臣民,是臣愚昧了,也说了错话,还望皇上您责罚。”
“罢了,罢了。”景帝摆手说,“是朕急了,朕不该埋怨皇叔的。”
景帝长舒了一口气,说:“沈弘弼掌握军权这么多年,也无事发生,是朕思虑太多,皇叔先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魏炎叩首:“微臣告退。”
李英送了淮南王出殿。
两人边走边谈。
“王爷今日僭越了,有些话不该说的。”
魏炎叹了口气,说:“君心难测,谁又能想到呢。”
“丞相便不会说这些,王爷可知道?”
魏炎眉心微皱,胃部翻涌,一股恶心感袭来。
稍顿了片刻,他说:“皇上与丞相一家交好堂上众臣皆知,他又是东方黎交出来的,心向着也自然。”
李英说:“丞相现在可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