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很快疏通。
上官明棠说:“听闻武德年三月,武德帝在郾城至西华之间挖通了条渠口,名唤讨辱渠,这渠口的具体位置不知,但却与夏侯渠一样,还可使西南与江南两处相通,却有此事吗?”
东方月停了手上的动作说,“若离,你好像忘记一件事?”
“何事?”
“我年岁比你小,你却问我可有听说,不觉有些矛盾?”
上官明棠吁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我原以为凭月公子的博识也该知道些什么,确是没想到,连月公子都不知晓,那可能并无此事。”
艳阳正烈,晒得上官明棠脸颊有些红意,东方月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侧。
阳光恰好被他遮了一半去,东方月说:“累了就回去,也不知是怎么娇惯出来的,看着如此弱,倒叫人有些舍不得了。”
“月公子对谁都这般怜香惜玉?”
“也不是,那也要看人,若是你的话,你便是在那枯树头上一坐,我也要将你拐了去,好好疼爱一番,若是他人吗?”
“他人作何?”
“他人便放任了去。”东方月说,“让那人自生自灭便好。”
上官明棠咋舌,“月公子还真是,说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