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不敢言语了。
他向来会装,装疯卖傻,做个风流公子,以为可以躲避所有人审视的目光,可被景帝这般直视,他却不敢再圆了那谎。
那直视的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冷漠,没有狠厉,反而多了些温和,这倒叫他看不懂了。
景帝知道他心之所想,微微牵了牵嘴角,才说:“名扬,你不必怕朕,朕不会伤你。你与朕不同,朕坐在那高位上,看不透这世间百态,看不透人间冷暖,而你混在那烟柳花巷恰好看得比朕通透,你知道,你都知道……”
东方月抬了头,看着景帝说:“名扬不想欺骗皇上,虽有人教导过名扬治世之道,但名扬却不想立于朝堂,人世险恶,欲望满溢,唯心不可乱。”
“朕知你性子。”景帝说,“名扬啊,虎符于你,朕也心安,你且收着。”
东方月从他手中接了兵符,“名扬赴汤蹈火定不负皇上所托。”
景帝脸上裹了笑,说:“今日之事不可外言,即便丞相也不可谈。”
“名扬谨记。”东方月叩首。
“若是没事你便退了吧,朕今日也乏了,咳血之事……”
东方月回话,“名扬知晓,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东方月从内殿出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