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哪天刀剑相向,你也可做到今日这般吗?”
东方月也看向人,问:“我到了罪无可恕的地步了吗,你要同我刀剑相向。若离,你不必怀疑,我不会有向你出剑的时候。”
“你呢?”东方月说,“你现在握着剑,还要刺向我吗?”
上官明棠也不犹豫,“需要思量一番。”
“那便好了。这力气总有用尽的时候,那恨意也有消的时候,时间早晚而已,我还可以等。”
上官明棠嘴里含了笑,他想说,东方月可以等,但他等不了了,东方月说不会对自己抽刀,但这话谁又能保证呢。
人心难测,谁不是藏着些小心思,有了心就够了吗?
上官明棠望着他,说:“今日皇上宣你进宫作何?”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问东问西,看看那赈灾粮的事如何解决。”
东方月暗了神,挑拣着菜往自己碗里夹,他心里愧疚,因为刚承诺了人,却又在撒着谎。
上官明棠神色如常,应了声。
席间便剩了沉默。
半响,东方月想起了什么,才抬了头,说:“赈灾粮一案现在交给了淮南王,也不晓得他查得如何了。刚回虞都之时,听闻皇上还怀疑过定远侯,便唤了晨风